城外而去。
一老一少,皆都无言。
巷子很深,两旁是高深的院墙。
黑漆漆的,马上辰时了。
什么动静也没有。
姜道人目光如炬,耳朵不自然的抖动,
他在听声,结果毫无收获。
陆正安怀着心事儿,没有发现姜道人的神色不一样了。
前天夜里发生的事情,很诡异,两人都各自闭口不提。
乾列的天气雾蒙蒙,
沥沥淅淅的雨水落在两人的身上。
额头挂着淡淡的水珠。
不知不觉,已经走了半个时辰。
随着天色大亮,整个乾列突兀间活过来了。
人间烟火气,喧闹声,犬吠鸡鸣声等等!
怎么说呢,
很突兀,一下子所有的声响都出现了。
陆正安长出了一口气,似是一直都在隐忍。
听到这些声音,见到三三两两的人影。
他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。
姜道人目中有一团火炬,精光四射。
打量四周一番,脸上的神色忽明忽暗。
一座漆黑的城门出现在眼前。
门墙挂着三角旗帜,
旗帜上画着一条漆黑的龙形图案。
这是大齐的标志,
代表着这是大齐的城池,是大齐的王土。
姜道人住着竹竿,眯起眼睛,道:
“要出城了,还有多久能到你娘的葬身之所?”
陆正安抹了一把额头的水雾,回道:
“快了,出了城门,三里外有一处山林,也是乾列县城中,私底下认同的一处公墓。”
“我娘亲也葬在那里,是棺材铺的那个老板亲自看好的地势,说是风水宝地!”
“巧了,先生是正儿八经的道门人士,等下可要帮我看一看了!”
陆正安想到姜道人的身份,眼前顿时一亮。
关于那个瘸腿的棺材铺老板,他并未有多少的好感。
当年虽说出了一口棺材,葬下了他的娘亲。
三个月里,也从他家里顺走了不少好东西。
更可恨的是,这个家伙在十年前丢下陆正安后,便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陆正安嘴上不说什么,心里头跟明镜似的。
他那个便宜师傅不是个好东西!
等下,定是要让姜道人看一看风水。
娘亲活着时,情意难平,郁郁而终。
死后,可不能再受委屈了。
姜道人点头,这点忙他是要帮的。
他是道家之人,一些基本的风水堪舆之术还是懂得的。
“这鬼天气!”
陆正安抬头,雨水淅淅沥沥,
逐渐有些大了。
“还好做了准备!”
陆正安挎着竹篮,将竹竿揽在怀里。
空出一只手来,从背后的竹篓中,
掏出两把油伞。
一把递给了姜道人,一把撑开。
油伞往后倾斜多些,大面积遮住了竹篓中的纸扎。
姜道人接过伞,将之撑开,
一副唯美的青荷图出现在伞底。
透过油纸,雨水嘀嗒。
青荷如同活过来一样。
这大概又是出自陆正安的手笔了!
他早就说过,
陆正安是一个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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