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坐好!”
见院门口的人被陈夫子引着往内走来,挤在长廊里的学生们慌慌忙忙提着衣摆往屋子里跑,拿起求读起知乎者也。
脚步声从门外传来,很快几个背着书箱手持锦布仆从先行进来,随即便是引来的那两位,只见眉目英气的少年四下打量了番,对身边玉人似的小公子低声说了句什么。
小公子朝身边侍从挥挥手,几人迅速将书箱放到了前排的空位上,将蒲团书案上的笔架镇纸等物一应换了新的,细致的模样几乎恨不得直接把座位整个翻新一遍。
“公子,祝公子,桌案收拾好了,”侍从垂着手退回来,“是否要小人守在门外?”
“不必,你们回院子去呆着吧。”青青遣散他们,拉着祝英台坐到新垫子上。这个位置视野好,还是无人的空位,好极了。
周围的读书声悄悄停了,“那可是马兄的位子…”,“马兄家中有事回去,等他回书院发现座位被人占了怎么办?”,“咱们要提醒那位公子吗?马佛念不好惹的。”
卢望春着急地拍着身边梁山伯的大腿,“他们俩怎么占了那活阎王的位子?之前得罪过他人可都被在演武场上揍成了猪头!”
“咱们下课后去提醒他俩吧!”
梁山伯捧着书,目不斜视,“你不是常说与人相处端看家世,我瞧着马阎王的派头还没这两人的大,哪里敢惹他们。你多虑了。”
卢望春死鱼眼,“怪不得你只有我一个朋友。”脑筋太死了!
“那是因为只有你愿意跟我这个家道中落的孤寡小子来往,与我的为人处世无关。马阎王那样的脾气不也总是有一群人跟在后面?”
你说这个梁山伯死脑筋书呆子吧,他有时候思路又清醒的很,明明知晓身世来历的重要性,却就要当个叛逆少年,卢望春绝望了,估计学业完成后官途无望。
陈夫子在上面讲书,青青在下面磨墨,身边祝英台拿着笔红着脸记着笔记心得。
“你记了什么?”青青凑近瞧了眼,“哎,你这个字写的…”
“殿下!”祝英台微红的脸此时倏的爆红起来,连忙伸手捂住青青的嘴,又连忙放下手,小声告罪,“英台冒犯了,我,我爱出门练习骑射,对练字不感兴趣写的是差了一点点。”
岂止是一点点,青青第一次见有哪个古人的字写的比自己还差的,她自认只会一手匠气十足的簪花小楷,比旁的专心练了许多年的要差太远,没想到祝英台的字更差。已经不是匠气的问题,而是连工整度都不达标了。
“你这字,恐怕要被夫子骂了。”青青哀叹,爱莫能助了。
果然待众人将心得作业交上去后,陈夫子原本悠哉游哉一页一页翻着学生心得,突然就瞧见一张字迹局促凌乱的,登时睁圆了眼睛,狠狠拍桌子:“这是谁写的?哪个竟敢如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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