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?”
“君子坦荡荡,当然……是我!”
蔚景见他“当然”二字之后顿了半天,还以为他要说“当然不是”,结果竟然还是冒出一个“是我”,蔚景就禁不住再次嗤笑。
“还君子坦荡荡呢?做这样的手脚还坦荡荡?昨夜我还想,幸亏自己发现及时呢,赶紧将衣服给换了,谁知道你又用了什么其他的方法,所以才找到这里的。”
蔚景一边撇嘴,一边拿眼斜他。
影君傲眸光微闪,但笑未语。
夜深沉。
湘潭敲门而入的时候,帝王正坐在灯下,手里握着一件白色的衣裙,低垂着眉目,不知是在看衣裙上的什么,还是在想什么。
微微愣了愣,湘潭躬身走近:“皇上,叶炫有急事求见!”
帝王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眼梢:“谁?”
“叶炫。”
帝王眼波一动,有些意外。
为了鹜颜,他私下里派人找过叶炫,可叶炫就像是在这个世上消失了一般。
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了?还深更半夜急着求见。
微微敛眸,他问向湘潭,“可有说何事?”
湘潭摇了摇头,“没有,守卫只是说,好像跟公主有关。”
鹜颜?!
“宣他进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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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叶炫的第一眼,凌澜几乎都没有认出他。
这是自夺宫那日之后,第一次见他。
想想,也不过才一年多的光景,好好的一个人怎么消瘦成这个样子?
叶炫跌跌撞撞进来,甚至还来不及行礼,就嘶声道:“鹜颜不见了。”
凌澜一时有些懵。
什么叫鹜颜不见了?
白日两人还见过面呢。
叶炫上前,将手中的一封信笺交给凌澜。
凌澜疑惑打开,白纸黑字入眼。
的确是鹜颜的笔迹。
叶炫,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,我已经离开了,不要找我,你也找不到我。也不要去找凌澜,凌澜那边我会让弄儿去通知他,你走吧,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,重新生活。
“什么意思?”凌澜举着手中的信,微微眯了眸子,看向叶炫。
叶炫只得语无伦次地将自己如何被锦弦下了“情亡”的毒,鹜颜如何找到他,如何将他带回家,关在书房的密室里,这一年中每月的初一十五又是如何替他解毒的讲了一遍。
凌澜难以置信地听着这一切。
若不是说话之人是叶炫,他真的怀疑这一切是不是真的。
若不是他是医者,知道江湖有“情亡”,也听说过这种解毒方法,他真怎么也不相信,会有这么荒唐的事情发生。
情亡,情亡。
情亡,人亡。
一方救了对方,一方必死。
鹜颜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,花了一年的时间来做这一件事情。
难怪,她脸色难看。
难怪,她时常晕眩。
难怪,她日渐消瘦。
难怪,她不要探脉。
是他大意了。
终究是他大意了。
她让他不要问,不要管,不要逼她,他就真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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