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失记忆。我就不明白了,冬雨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,喝下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,最狠的‘双绝露’,为何还要如此赶尽杀绝,让她变成这样?”
锦溪说完,抬起眼梢,质问的目光直直逼向她。
蔚景一怔,这意思是说,这事儿是她干的是吗?
关于凌澜让冬雨喝下‘双绝露’她是知道的,那日她虽不在场,但是,后来,她有听兰竹讲过,但是被人喂下‘忘忧’,她还真是第一次知道。
是凌澜吗?
应该不是,他没有必要这样做,要做当日就做了。
那么…….
蔚景眸光倏地一敛,或许,她知道是谁。
正略略怔忡间,全场sao动起来,她一怔回神,才发现是做了一日的法事终于结束了,众人正纷纷起身。
而蒲团本就挨得近,锦溪可能是被边上起身的谁不小心碰到了,手一晃,手中药丸洒落在地上,锦溪马上小脸一拉,极为不悦地侧首抱怨对方,蔚景眸光一动,随手拂了两粒在掌心。
直到对方道歉,锦溪才作罢。
所有人都站了起来,走动的走动,说话的说话,现场一片混乱。
也就是到这时,蔚景才发现,锦弦不知何时已经离开,竟然连内侍的唱喏都没有,众人也没有恭送。
也是,这种时候,一个帝王的默然离开,才能显示心情的无比沉重,对吧?
好一个会做戏的男人!
边上的锦溪也站了起身,作势就要随人.流离开,却又忽然顿住脚步,再次转头朝她看过来,微微一笑:“当真不想知道是什么证据吗?”
蔚景一怔,还未做出反应,锦溪却已经回身,袅袅婷婷离开。
蔚景便在那一句话里微微失了神。
直到夜逐寒,哦,不,鹜颜走到她的身边,见她脸色不大对劲,问她怎么了,她才怔怔回过神来。
“没什么,”她笑笑,见只有鹜颜一人,她左右看了看,问道:“二爷呢?”
问完她才发现,不知几时开始,她已经不在这个女人面前避讳提凌澜。
鹜颜眸光微微一闪,淡声道:“他有点事情要办。”
蔚景怔了怔。
这么晚了,在宫里有事情要办?
不知为何,脑子里竟突然想起昨日自己手指被仙人掌的刺刺入的事情来。
“我们先走吧。”鹜颜丢了一句,就走在前面。
蔚景微微一怔后,连忙拾步跟上。
“相爷夫人请留步!”
身后骤然传来男人微朗的声音。
蔚景一怔,鹜颜更是先她一步顿住脚,两人都循声回头。
是叶炫。
当今天子锦弦的御前带刀侍卫、皇城禁卫军统领叶炫。
鹜颜眼波一动,蔚景不明所以,看了一眼鹜颜,鹜颜没有理她,一直看着那个腰夹长剑缓缓走近的英气男人。
在距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站定,叶炫对着两人微微一鞠:“皇上让叶某转告夫人,说,边国今日进贡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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