集在一块儿，占了不小的一块儿地方，很显眼，有些练习生也就可怜的只有两三块儿灯牌，季常音扫了好几眼，发现自己的一块儿都没有。
可怜还是自己可怜，不过也正常，她又不是idol，也不是歌手。
季常音内心感慨，嘴上的动作没停，整个报幕中规中矩，下去的时候，还帮许朝暮拎了一下略长的裙摆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，她影影约约听到下面有人在喊“放开她让我来。”
季常音有些疑惑地朝着观众席看了一眼。
“谢谢。”许朝暮朝着季常音点了点头。
今天一公有五个节目，上次已经主题曲结束的时候，已经淘汰了一半的人，虽然不说全部歪瓜裂枣都淘汰，但很大一批辣眼睛的人已经走了，虽然还是有几个不怎么样的存在，但总体还是比一开始好了很多。
季常音和许朝暮在位置上坐定了下来，下意识地，季常音微微靠在了椅子上，找了一个让自己舒服的坐姿，整个人看上去放松了不少。
许朝暮朝着季常音看了一眼。
“怎么了？”
“没什么。”许朝暮摇了摇头，有些时候她挺羡慕季常音在镜头前面这种不在乎其他人眼光的表现，当然，季常音的坐姿绝对不丑，只是没那么正经罢了。
第一组很快就上来了。
是一首很甜的歌，季常音看着某几个很甜的妹子，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些许舒心的笑容，她又下意识地朝着许朝暮看了一眼，对方貌似注意到了她的表情，转头也朝着季常音看了过来，然后露出了一个笑容。
季常音：！！！
她愣了一下，季常音看着许朝暮，有些没反应过来，后面注意到这边的粉丝已经尖叫了起来。
也不知道是因为季常音的错觉，还是因为那首甜甜的歌，季常音总感觉许朝暮的笑容糖度超标，比台上跳舞的女团甜多了。
如果不是在录节目，季常音都想上手捏捏她的脸。
许朝暮杀她。
许朝暮本人已经把头扭了回去，脸上的表情也恢复了之前的模样。只有季常音还有些没反应过来，再看节目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胃口。
节目结束，各个导师点评，其他导师都点评的中规中矩。
到了许朝暮和季常音这边，季常音明显感觉现场气氛都热烈了不少。
“我想说的，前面的导师都差不多说了，季老师对你们应该有很多话想说。”
季常音愣了一下，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，忍不住朝着许朝暮看了一眼。
“就觉得挺好的，不过还是不够甜，笑得真心一点，有些人笑得太过了太假了，不用太用力，表情管理还是要好好练一下。”季常音点了点头。
许朝暮喝了口水。
在等第二组上场的空隙，季常音忍不住蹭到了她的旁边：“你刚才干嘛？”
“不是你让我多笑笑？”许朝暮说道。
季常音抬手揉了揉太阳穴，有些无奈。
第二组很快就上了，季常音总感觉许朝暮会突然转过来朝着自己笑，于是整个都有些紧绷。
鬼知道表演都结束了，许朝暮都没做什么。
季常音松了口气。
“这么怕？不就笑了一下吗？”许朝暮偏头看着季常音。
季常音轻笑了一声：“谁让你一笑要人命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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