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父母,所以想请您去她家里下聘提亲,”
提亲下聘,这些词老院长很久没听过了,还愣了一下。
他反应过来,没有犹豫就应下了。
“行,什么时候?”
许肆:“明天,”
他说:“我明天去机场接您。”
时间这么紧,看来是真着急。
老院长说可以,这就要准备纸笔写婚书,他那手毛笔字是出了名的有风骨。
许肆补充道:“她家里情况特殊,跟我有些像,婚书是下到她娘家人那里的,得辛苦您多费心。”
老院长找东西的动作一顿,继而缓缓笑了。
“别担心,我心里有数。”
许肆便笑了,他笔直地站着,折腰,郑重地鞠了一躬。
“多谢您。”
他无父无母,孑孓一身,能给的不多,便都给了吧。
喻温睡了大半天,起来后还有点犯懒,趿拉着拖鞋收拾客厅,昨夜胡闹弄脏的床单都被许肆洗了,倒没让她操心。
鸟笼开了一半,鹦鹉扇着翅膀落在她肩头,黑豆眼亮亮的。
喻温摸摸鸟脑袋:“你好像胖了。”
鹦鹉开始啄她侧颈。
喻温笑着按住它:“唉,怎么恼羞成怒了。”
她看了眼时间,给许肆打电话,第一次没打通,第二次才接到。
“你在忙吗?”
许肆说没有,他那边环境有点吵,隐隐听到一句“现在开始办理乘机手续——”
喻温惊讶:“你去哪儿了?”
他今天没有什么要外出的工作啊。
许肆不瞒她:“去见了孤儿院的老院长。”
他抿抿唇:“我没有父母,他算是唯一能当我长辈的人。”
喻温好像明白他要做什么了,她把鹦鹉放回笼子里,去卧室换衣服。
“快到下班时间了。”
许肆立刻回:“半小时,再等我半个小时。”
喻温笑着应了声:“好。”
他说半小时,就真的一分钟不多,两人赶去民政局的时候刚刚好。
许肆提前让人打过招呼,民政局这会儿人又少,他们竟是唯一一对来登记的人。
登记员的工作人员很年轻,许肆口罩一摘,她立刻就认出来了,激动地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许肆见状便主动问了句:“要签名吗?”
女孩连连点头,她先是找了本杂志和笔递过来,在许肆低头签名的时候好奇地去看喻温。
她这个工作是真好,总能撞上几对圈里的新人,可捂得这么严实的女方,她是第一次见。
跟她碰上视线,喻温轻轻弯了下眼睛。
呜,真好看。
女孩更激动了,见许肆签完名,连声道谢,手脚利索地推来两张结婚登记表。
然后她就看到了喻温的名字。
原来是温温啊。
事情出乎意料地顺利,拿到两个红本本的时候只觉得不真实。
真的结婚了。
许肆偏头去看喻温,眼睛亮晶晶的,喻温也在笑,又去给几个工作人员发喜糖。
糖是许肆准备的,他鲜少这么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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