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一顿。”
怪不得这样急急地就来找她,想起袁文琪被训得怏头耷脑的模样,阿瑶笑得拿起团扇挡住脸,“你同你娘亲说她做什么?”
“我许是就要嫁给她哥曹文吉了,自然要时刻注意着她。”袁文琪说得咬牙切齿。
阿瑶倒是不知道这回事,一时
有些惊讶,“你起先没同我说过。”
“就这两日,突然就说起来了。”袁文琪叹了口气,很是坦诚,“我嫁谁都是无所谓的,就是看曹文英十分不顺眼,想想以后要住在一个屋檐下,便觉得哪哪不舒服。”
阿瑶昨日听袁文琪说过,袁文琪的父亲是城里的太尉,官职不高,权力却不小,实打实地管着全城的兵。这几日刘太守去世了,两家忽然就要结成亲家,怕是有些别的目的。阿瑶想起城中局势,也比以往敏锐很多。
袁文琪说着说着慢慢瞧上了阿瑶,女孩穿着素色长裙,垂着眼睛听她说话,眼角像花瓣一样翘起来,不施粉黛也美得自有风情。
“阿瑶你不会还没定亲事吧?”
阿瑶闻言愣了愣,突然就想起了沈意行。
过了半晌,阿瑶摇摇头,这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。
“阿瑶你生辰几时?”袁文琪不免好奇。
“我今年十月就十六了。”阿瑶道。
袁文琪笑眯眯地,有些促狭道:“那不正好,我家中还有个适婚的哥哥,等会来接我你就偷偷瞧瞧,喜欢你就做我嫂嫂吧。”
“我反正是非常相中阿瑶的。”袁文琪越说越来劲。
阿瑶连连摆手,“我是无福消受的。”
阿瑶一脸推却,一副敬而远之的模样,将袁文琪逗得哈哈大笑。
“我兄长生得也是玉树临风,这渝城可有不少小娘子要做我的嫂嫂,阿瑶你可要好好考虑。”
阿瑶被她说得无奈,只好软言求她放过自己,两人说说闹闹,热闹极了。
袁文琪只坐了一个时辰便离去了,临走前还再三询问阿瑶,是否要去相看她兄长一番,直把阿瑶说得红了脸颊。
还给阿瑶留了几本书,嘱咐她务必在夜间观赏。
柳嬷嬷在一旁将二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,见那袁家小娘子走了,不由问道:“姑娘岂不是还没办及笄礼?”
女子十六岁左右便要举办及笄礼,此礼过后便可以相看亲事,是女子婚前最重要的体面。若是
一个小娘子及笄礼办得十分寒酸,在相看亲事时都要矮上一截。
阿瑶又把络子拿起来,点点头,并不是很在意,“本来今年年初就该要办的,只是老夫人那段时间生了病,觉得不吉利,便推迟了。”谁知后来事情这样多,一推便没有后文了。
柳嬷嬷听了若有所思,打扇子的手都慢了些。
到了夜间,李淮修不在,阿瑶便在自己的小院里用膳。
今日吃的是白粥和小菜,阿瑶埋头吃得香甜,突然叫人戳了戳脸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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