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踏实许多。
好事从来都不会接连出现,但为什么坏事总会接二连三?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。
高宗先是被金郎用冷脸面对,讷讷地笑个不停,坐电梯时眼睛有些不适,这一揉不好,后知后觉地看见引以为傲的黑色长风衣被浮白穿得袖口全是冰淇淋,难看又难闻,最倒霉的莫过于浮白将领孩子上学这件苦差事交给他,平时上厕所都可能迷路的高宗叨咕着晦涩难懂如天书的地名,恨不得脑瓜子撞墙在地上打滚。
一边始终没理会高宗的金郎似乎是知晓高宗的难处,拽拽准备蹲在角落里画圈圈的高宗,细细地问道,“你是不知道学校在那么?”
男人不能说不行,高宗毅然决然地摇头,说道,“知道,我这么大个人怎么可能不知道?你想多了!”
金郎拢拢红色网格的小领带,添油加醋道,“出门可以打车,说在那就好,你最好兜里揣够钱。”
高宗恍然大悟道,“原来这样啊!”后来觉得有点惊讶得不妥,便改口道,“其实我早知道了。”
金郎学浮白的死鱼眼,很胆战心惊地将眼白翻得严严实实。
迈出长长的阶梯,正好有一辆出租车路过,金郎一招手,就拦下了。
“到承重中学。”高宗说出浮白告知他的学校。
“是到承重一还是承重二?”司机摆弄着后视镜问道。
高宗摁摁太阳穴,问道,“初中还分一中和二中么?”
“那必须的啊,承重声援杠杠的,必然人多。”
“你上学的你不知道你上哪个学校?”高宗转头破马张飞地问道。
“......”
“男人只记住一这个数字就能活下去,师傅,去一中。”高宗干干脆脆地撒手掌柜道。
“哦哦,好。”
尾行在后的浮白暗暗叫苦,高宗能聪明的打车,可他不会开车啊,失落地望向七十几秒的红灯,这万一出差错了,何觅欢估摸着能用铁链子勒死他,十八道甜菜就更别吃到嘴了,这么些年好不容易碰见个口味得当的女厨子。
脚下拖鞋一个没站稳,咚地下趴在辆路虎上。
等灯的所有司机都愣住了。
敢情这年头碰瓷手段层出不穷,这车没动弹人就倒了?倒台桑塔纳两千上也行,讹点钱理亏人亏不敢言语,你倒在台路虎上?有大把钱讹,有命花么?
让所有人更大跌眼镜哈喇子直淌的事发生了,路虎上跑下个香喷喷娇哒哒的好看姑娘一把扶过碰瓷的男人,将其拉到路虎车里。
“姑娘,姑娘,我是脚滑,我没伤着,您这是干嘛?”浮白有点乱,跳进黄河洗不清,谁知这黄河把他给吞了。
“谁说领你去医院?”黛眉大眼轻轻地泛怒,樱唇像桃花花瓣似的开开合合,“领我去找个人!”
“找人?”浮白更一头雾水,一时间忘了打的上学的高宗和金郎。
女孩点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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