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自在,只轻咳了一声道:“我顺手带来的罢了。”
说是如此,实则不是。
这就是他对何定山说了实话,然后讨来的。
何定山闻言冷眼一瞪,挑火炭的签子一扔,扎入墙壁里还发出了震颤的嗡鸣,足见力道之大。
他冷脸问道:“他在山门等你?”
容锁玉点头,“余下时间我要同他过年节,今日回来便是看看大家,来问个安好。”
何定山想发脾气,但看着容锁玉那副无辜模样,额角青筋跳了跳,“所以你不仅一会儿要走,还要给他带我做的汤?!”
容锁玉眨眼,“非也,我是想念您做的汤,想带着自己喝,怎会是给他带的呢……”
何定山见他这鹌鹑模样就知他在想什么!他直接气笑了,道:“你两人……当真恩爱!”
容锁玉顺势道:“自是。”
何定山一噎。
如此,他便顶着“儿大不中留”的目光得了一炖盅骂骂咧咧的汤。
虽然嘴上不乐意,何定山心中却稍稍放下了心。
小玉面上丝毫没有不情愿或是被逼迫的模样,至少如此想来,他二人关系处得很好。
这般看来,往日倒是他们多虑了。
容锁玉拿了东西,同众人告别。
一句“我夫君在山下等我。”便把准备起身送他下山的一行人给按住了。
三位长辈见他这模样,也知他在首阳宫并未被苛待。如此,说了些体己话便放开了。
眼看陆珂不愿放人离开,朱羽笺见状赶紧上前,然后笑着对陆珂道:“与他说些事。”然后便不顾陆珂黑下去的脸色,将容锁玉带到了一旁。
楚如絮听了他方才那声“夫君”牙都要酸掉了。他道:“大师兄记得常书信来往。”
祝瑶烟眼泪汪汪,“师兄记得按时吃药蛊!”
邱盛言小声地憋了句:“大师兄若有空闲,可,可指点一下我的功课吗……”
容锁玉听了朱羽笺的话本有些惆怅的,但听了他的话,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。
他点头一一应下,便独自一人披着夜色下了山去。步至石阶,也看到了尽头同样孤零零的那人。
思及朱羽笺之言,他心底不由叹了口气。
江清尘辟谷已久,刚从出遗迹的那段时间本还有些食欲的,但在躲避追杀时,食欲同耐心一并被消磨了干净。
更为强烈的快感很快就取代了食欲带来的抚慰,杀戮更能刺激他的兴奋神经。
也就是同容锁玉在一起后,他才回偶尔吃些——曾经对方笑着喂到他嘴边的糕点与糖。
江清尘每次忆起二人初识那段时日的记忆,都会觉得像是饮下了一杯糖水,甜丝丝的美好又勾人。
正是因为曾经的甜蜜,让他尤其不能忍受二人自那之后的相处——争吵,暴戾,冷待,沉默……前后差距鲜明又残忍。
思及此,江清尘心中突然一痛。
是啊,这种痛苦并非是他一人在感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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