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小公子怎晓得?这么些年,我以为我的中原话已经很好啦!”
“夫人误会了,并非口音问题,只是夫人容貌比之中原女子稍有不同。”
“哦?那是不如呢,还是更美呢?”玟儿不理会安尚连连抛来适可而止的眼神,兴趣盎然地问。
钱多宝敛了目,似不敢对有妇之夫多加探看以免冒犯,声音没有前兆地柔和下来:“夫人之姿,仅无绝有。”
玟儿“咯咯”笑起来,少年言语诚恳,令她甚是心花怒放,开口道:“玟儿甚是欢喜小公子,这该如何是好?”
“好喇,莫闹,再这样我可要吃醋了。”安尚搂过笑倒在他怀里的玟儿,与钱多宝说道,“虽是萍水相逢,偏生知己之感。若钱公子不嫌弃,我欲与公子同行前去雁塔拜访旧友,又虚长公子些年岁,你可叫我一声‘安大哥’。”
“安大哥。”钱多宝从善如流,显然对安尚存有好感。
“贤弟。”安尚一口应下,分毫不觉得两个相识没有多久的人互称兄弟有什么不妥,继而作不经意道,“却说贤弟方才对的诗,里头夹带了些许愁思。否则何以自‘剑’中窥见‘花如靥’,又要叹‘花’是终将逝去的‘时花’,花败以后‘明月凉’呢?莫不是公子在牵挂什么人?”
“安大哥多虑了,不过应景,随口道来而已。”钱多宝稍微解释,并未深言,“安大哥,时间不早,这薄雨恐怕要下上一整天,不如我们就此出发?”
“如此甚好,听贤弟的。”安尚听钱多宝顾左右而言他,并不点破。这个男人似乎天生有一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自信,这种自信让他每一个眼神都带着运筹帷幄,恁的意气风发。
既已说好,众人也不啰嗦,收拾收拾就顶着细雨继续上路。
因钱多宝一行携家带口,十来个人马车就赶了好几辆,于是钱多宝便邀请玟儿坐上女眷专属的马车。这位看似贵夫人的玟儿夫人也没有因身边都是婢女而厌弃,反倒不久就同她们聊了起来,安尚则御马护在女眷马车旁,一副二十四孝好丈夫的模样。此番向东北十数里,便是钱家本家所在雁塔。
钱多宝一众马车碾着星光停在钱府朱门前,安尚仍旧紧紧跟在他们身周。被贴身侍婢若水从梦境中唤醒的钱多宝钱少爷见状,未免有些疑惑,下了马车便对同样下马的安尚询问道:“不知安大哥可有安排,所识故人在何处?”
安尚哈哈一笑:“远在天边近在眼前。我猜想的果然没错,茶棚中听贤弟自称钱多宝,我便觉得你可能与我之故友有不浅的关系。”
“安大哥此言是?”
安尚负手往钱府大门一指:“雁塔钱府家主,钱有金。”
不等钱多宝反应过来,安尚便挽着玟儿上前敲响了钱府大门。几下叩门声落,钱府门内传来一阵骚动,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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